程木樱也撇嘴，本来她想秘密的查，如果查出什么，她就有了跟程子同谈条件的筹码。

但当她回想起来自己正置身程子同的办公室时，她也就不着急睁开双眼了。

有他这句话就足够了。

“程子同人呢？”他问。

符媛儿这才明白，原来他们三个还有这样的渊源。

“因为我想自己解决这件事。”她只能这样说。

“我们以后不要谈这些了，好不好，”她苦涩的笑了笑，“说这些话我不开心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符媛儿忽然发现，这已经成为子吟的惯常动作。

他将输液管和药瓶收好，拿出去了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符媛儿愣了一下，这个报复方法很特别啊。

“我躺了好几天，骨头都快散架了，出来呼吸不一样的空气。”季森卓回她，“医生让我静养，也没说让我躺在床上不让动。”

他现在说，那就是激化矛盾。

“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，”符媛儿给她建议，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，“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，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。”

程奕鸣有那么差钱，以至于要吞掉一个系统的收益的一半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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